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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愛將幽蘭喻人品

來源:人民日報海外版 作者:佚名      2016-07-12

   蘭,香草也(說文),蕙,薰草也(本草)。蘭是菊科的佩蘭和澤蘭,而蕙可能是菊科的零零香。自宋代開始蘭蕙則單指蘭科植物的地生蘭。蘭,香草也(說文),蕙,薰草也(本草)。蘭是菊科的佩蘭和澤蘭,而蕙可能是菊科的零陵香。自宋代開始蘭蕙則單指蘭科植物的地生蘭。黃庭堅稱:一干一花而香有余者,蘭;一干數(shù)花而香不足者,蕙。這是春蘭和蕙蘭區(qū)別的最初標準。宋朝定癸已(1233年)趙時庚發(fā)表了我國第一部蘭花專著《金漳蘭譜》。

   

  古往今來,蘭,始終在國人心靈深處占據(jù)著崇高的位置。蘭香也受到人們格外偏愛,什么國香、祖香、王者之香、君子之香等等,人們不約而同地將這些溢美之詞,冠冕在蘭花身上。千百年來,蘭花為何被人賦予如此之多的情思與稱謂呢?

  從對于花品的喜好來說,國人喜清幽雅致,洋人好艷麗奇彩。蘭花以清淡、素雅、樸質(zhì)、馨香而著稱,它那綽約多姿的葉態(tài),高雅迷人的花容,特別是那種孤芳自賞的神態(tài),恰好迎合了士人的心態(tài)。在歷代士人心目中,蘭花幾乎成了一種品性,一種文化,一種氣質(zhì),一種夢想的寄托。古人以蘭喻德,以蘭養(yǎng)性,以蘭明志,令人們在這個紛擾的世界中,覓得了一塊清靜的綠洲。

  大江東去,時勢悠悠。在漫長的歷史之中,蘭花往往還被附會了許許多多美麗動人的聯(lián)想與傳說。遠在春秋戰(zhàn)國,學富五車、才高八斗,碌碌歷騁于列國的孔夫子,在各國諸侯莫能重用,從衛(wèi)國無功而返時,見幽蘭獨馨于隱谷,不由觸景生情,傷感于春花秋月、歲月蹉跎,頗有幾分懷才不遇之感,喟然長嘆道:“蘭當為王者之香,今乃獨茂,與眾草為伍!”有“圣人”之稱的孔老夫子,是借幽蘭之馨香,慨嘆世道之不公。

  古人愛將幽蘭喻人品,他們認為,蘭花若君子,君子待人,以情相融,以義相交。人們可以為功名利祿、蠅頭小利而喋喋不休。然幽蘭則不然,它不以物變而變,“生于空谷,不以無人而不芳”,體現(xiàn)了蘭之性、蘭之品。先賢還認為,蘭花比君子更難能可貴。只有人將君子比之幽蘭,而無人將蘭花比做君子。何也?因為蘭花比世人更可貴可敬。世間所謂“君子”,在百姓安居樂業(yè)時,也許還能講幾句真話;而當世道衰微、暴政酷吏之時,常常也只能隨波逐流,或慎言謹行,保持緘默了,甚至還會說出、做出許多違心之事。不少被人奉為世俗楷模的所謂正人君子,也會做些昧心之事來保全自己,何況一介布衣乎?

  古往今來,無論官宦達貴,還是婦人稚子,無不珍愛垂惜蘭花。蘭之韻,清幽可人,麗而不艷,雅而不媚,香而不俗,氣度不凡。因而,古人將幽蘭喻為人之交往。古人曰:與善人居,如入芝蘭之室,檀氣熏溢,久而不聞其香,即與之化矣。也就是說,與善人相處,如同進入幽蘭之室一樣,久而久之,會身同物化,成為品行端莊之人。而與惡人相交,則會身受其殃。如果周圍多是阿諛奉承之徒,日久,自然就成了昏庸之輩。

【責任編輯:自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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