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4月25日,首都北京風和日麗。然而,就在這天,突然發(fā)生了一起大規(guī)模的非法聚集事件。1萬多名來自北京、天津、河北、山東、遼寧、內蒙古等地的“法輪功”練習者,有組織地集合起來圍住了中南海,矛頭直指黨中央、國務院,嚴重干擾了黨和國家最高領導機關的正常工作,擾亂了首都的社會秩序。這是1989年那場政治風波以來最嚴重的政治事件,在國內外造成了極其惡劣的政治影響。
在整個事件中,“法輪功”教首李洪志至始至終都充當了極不光彩的角色,暴露出“文鬧”、“老賴”和“神騙”的丑惡嘴臉,讓人望而生厭。
——最兇的“文鬧”
1999年4月初,天津師范大學教育學院主辦的刊物《青少年科技博覽》,刊登了中國科學院院士何祚庥寫的文章《我不贊成青少年練氣功》,其中講到:“有一篇關于‘法輪功’的宣傳材料,就說有某工程師練了‘法輪功’后,元神出竅了,可以鉆到煉鋼爐里,親眼看到煉鋼爐的原子分子的種種化學變化?!蔽恼铝硪欢翁岬?,中科院理論物理研究所有一名學生因為修煉“法輪功”而“不吃、不喝、不睡、不說話”,最后被送進精神病院治療,病愈后仍修煉“法輪功”,導致病情復發(fā)。就是這樣一篇文章,使李洪志和“法輪功”的頭頭們感到有了鬧事的機會。4月19日,眾多的“法輪功”練習者突然涌進天津師大教育學院靜坐、示威,把學校正常的教學和生活秩序完全打亂。李洪志又決心利用這件事掀起一場更大的風波,通過他操縱控制的“法輪大法研究會”的具體組織,最終釀發(fā)了震驚中外的“4·25” 非法聚集事件。
一篇批評“法輪功”的文章,讓李洪志覺得鬧事的無限“商機”來了,先是指使眾多的“法輪功”練習者涌進天津師大教育學院靜坐、示威,但李洪志感覺不過癮,還想將“邪火”燒得更旺一些,于是便將邪惡的目光盯上了中南海,盯上了黨中央和國務院。因一篇文章而整出這么大的動靜,不惜造成惡劣的政治影響,李洪志堪稱最兇的“文鬧”。
——最牛的“老賴”
“4·25”非法聚集事件的真相終于被揭露出來,直接策劃、指揮這起事件的中心人物,就是“法輪功”的教首李洪志。而事發(fā)后,李洪志卻在國外頻繁接受媒體采訪,編造謊言,百般抵賴,為自己的罪責開脫。他先是說,對“4·25”非法聚集事件全然不知,當時他正在從美國到澳大利亞的路途中。當人們擺出他到過北京的證據(jù)時,他又不得不承認他確實到過北京,但只是為了轉機,沒有離開機場。隨著事實的不斷披露,在這一謊言再度被戳穿后,他又改口說在北京只停留了一天,但“沒有與任何人接觸”。
常言道,“好漢做事好漢當”,號稱“宇宙主佛”的李洪志,卻是真小人一枚,明明直接策劃、指揮了“4·25”非法聚集事件,可他卻編造謊言,百般抵賴,為自己的罪責開脫。當真相一步步被揭穿時,李洪志只好“一賴再賴”,那份狡黠、那份無恥、那份不堪,讓人不免懷疑,堂堂的“宇宙主佛”咋會是這等貨色呢?毋庸置疑,李洪志堪稱最牛的“老賴”。
——最鬼的“神騙”
4月23日下午1時30分左右,在首都體育館南路1號院30門15號,現(xiàn)已定居加拿大的“法輪功”核心骨干葉浩的家里,李昌、紀烈武秉承李洪志的旨意,召開了具體部署“4·25”非法聚集活動的第一次會議。李昌傳達了李洪志的決定,要求他們通知所有“法輪功”練習者,4月25日清晨到中南海聚集。他特別強調,“不單是解決天津問題, 而且是弘法和護法”。為了落實這一計劃,他們還決定利用24日的“學法例會”,向“法輪功”北京總站各輔導站的負責人進行布置。會議還沒有結束,紀烈武就匆匆跑到李洪志住處,匯報計劃落實的情況和具體措施。李洪志對這次會議表示滿意。
李洪志指使、唆使大法弟子不斷鬧事,都是以“弘法”和“護法”的名義進行的,“4·25”非法聚集事件自然更不例外。李昌根據(jù)李洪志的“指示”,特別強調此次到中南海給黨中央和國務院施壓,“不單是解決天津問題, 而且是弘法和護法”。李洪志鬼得很,竟然將騙術上升到“弘法”和“護法”的高度,忽悠大法弟子不斷鬧事,這個超級“神騙”真讓人嘆為觀止。
蚍蜉撼樹,自不量力。李洪志再怎么鬧、再怎么賴、再怎么騙,都改變不了失敗的下場,都改變不了永遠被釘在歷史恥辱柱上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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