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提示:德國博客stoerenfriedas.de以反對不合理社會現(xiàn)象、性別歧視、種族主義和日常暴力行為等為主要目標,旨在促進社會和諧。本文揭露了邪教組織和小眾教派虐待和性侵兒童的犯罪行為,意圖喚起社會對兒童權益的關注和保護。
除非有轟動性的事件發(fā)生,否則邪教和“常規(guī)化暴力”是德國人最不愿觸及的主題。直到警察局和青年福利局從極端的基督教原教旨主義者“十二支派”中解救出40名兒童后,邪教活動才成為了德國的熱門話題。雖然他們被解救了出來,但是,在邪教組織中成長起來的兒童,已經(jīng)完全被家長和邪教教義所控制。社會上很多人仍不愿意相信這種殘忍的行為是真實存在的。越來越多的幸存者表示,在脫離邪教之后,他們才能像個正常人一樣生活,但是殘酷和痛苦的回憶使他們不愿相信自己的遭遇是真實的?!俺R?guī)化暴力”是讓兒童克服對色情行為恐懼的手段?!俺R?guī)化”意味著,反復對兒童采取某些行為和暴力手段,直到他們放棄了所有的反抗或者出現(xiàn)嚴重的人格分裂,又或者看上去已經(jīng)逆來順受。這聽起來像一部電影爛片中的劇情,但卻真實地發(fā)生在德國。他們像媒體報道的那樣,采取暴力手段虐待兒童。在德國的“常規(guī)化暴力”虐童事件中,家長被入會、成功和財富的許諾所欺騙,于是他們默許自己的孩子被虐待,甚至被重病的性虐狂玩弄。整個社會的不作為導致犯罪分子的猖獗。雖然不是所有的兒童都遭受了暴力,但在邪教組織中成長的兒童普遍缺乏知識,他們的身心都遭受著毒害。下文主要就邪教組織對兒童施暴、性虐和強奸等行為進行討論。
“常規(guī)化暴力”的發(fā)生頻率和特征
警方于2010年詢問了全德的臨床醫(yī)生,是否收治了受到“常規(guī)化暴力”的患者。據(jù)調(diào)查,共有213起被登記在案。犯罪學家稱,由于目前我們所掌握的只有接受過精神治療的受害者,所以真正的數(shù)字還遠不止這些。受害者常常是在童年時期遭受來自所信賴人的“常規(guī)化暴力”,因此他們表現(xiàn)的癥狀是“分離性身份識別障礙”。為適應噩夢般的生活,受害者會進行人格分裂,這種癥狀也被稱做“多重人格癥”。這些不同的人格之間可以彼此獨立存在,有時連受害者自己都不知道哪一個才是他的“主體人格”。但是,“多重人格癥”這個概念在精神病學家和臨床醫(yī)生之間也存在著爭議,有些人會把它定義為“分離性身份識別障礙”。尤其值得注意的是,固定的犯罪圈子導致了區(qū)域性的“常規(guī)化暴力”越來越猖獗,而這種犯罪行為影響了一代又一代人。縱觀德國歷史,“常規(guī)化暴力”已經(jīng)快達到法西斯的程度了。盡管許多受害者已經(jīng)無法或者無法確切記得地點和事件,但近年來警察局一直在緊密關注有關“常規(guī)化暴力”的動態(tài)。“常規(guī)化暴力”犯罪非常狡猾,在兒童人格分離的情況下,他們被邪教組織訓練進行施暴,慢慢的,他們成為了施暴者,而在施暴過程中得到的犯罪感使得他們只能保持沉默。由于虐童行為如此惡劣,所以不少人懷疑這只是受害者的幻想,在現(xiàn)實在生活中并不存在。事實上,這些虐童的人是真實存在的,他們并不是虛構的。關于“常規(guī)化暴力”的新聞報道與上述情況相似。邪教內(nèi)部通常有嚴格的等級制度。兒童在不滿兩歲就遭到嚴重的虐待,他們內(nèi)心深處抗拒回憶這些經(jīng)歷,所以犯罪分子就利用了這一點,使受害者保持沉默。邪教成員一般具有基本的醫(yī)學常識。當孩子被迫沉在水中,或遭受其他方式虐待之后,他們利用自己的醫(yī)學知識,使孩子身上不留下痕跡。因為罪犯分布在各個行業(yè),所以受害者害怕,如果他向一個可信任的人進行求助,這個人要么不會信任受害者,要么可能眼前這個被信任的人也是施暴者。這些兒童在封閉的邪教系統(tǒng)中成長,他們的獨立思維和自我意識長期被壓制,在邪教團體之外他們找不到自我價值。所以,一旦脫離邪教,他們就會受到精神創(chuàng)傷,并感到巨大不安。這些兒童不認識邪教成員以外的人,他們沒法向外界訴說自己被虐待的經(jīng)歷。邪教成員從小就給他們灌輸一種思想,即:虐待是一種教育的方式和圣潔的行為。他們認為自己的經(jīng)歷很正常,因此,他們幾乎不可能去訴說自己的遭遇。所以,和邪教之外可以信賴的人去接觸就變得更加不可能。而美國的邪教組織遠多于德國。1980年開始,每年都會發(fā)生上百起類似事件,臨床醫(yī)師和受害者咨詢處因此名聲大噪。但并不是所有的受害事件都被立案調(diào)查,因為他們的口供有時值得懷疑。由于受害者不愿意回憶自己的經(jīng)歷,所以在犯罪現(xiàn)場很少會留下殺嬰、強奸、致殘等的作案痕跡。罪犯有計劃的實施犯罪以掩蓋自己犯罪痕跡的說法并不可靠。對此,我們提出了一種名為“集體壓制”的概念——實施殘暴行為的犯罪分子,從小就生活在這種“常規(guī)化暴力”的集體環(huán)境中,這動搖了他們對人性和社會的信任。因此,他們寧愿否認,也不愿意承認事實的真相。在美國,人們對“常規(guī)化暴力”的討論比在德國更加激烈和公開。一些人認為這是女權主義者和陰謀家散布的假信息,但越來越多毫無關聯(lián)的幸存者卻一直向我們講述類似的故事——獻祭嬰兒、獻祭動物、常規(guī)化暴力、施暴訓練和奸尸的犯罪行為遍布整個美國。
缺乏證據(jù)與缺乏回憶
因此,美國出現(xiàn)了“相信孩子們”運動。組織方收集了兒童受害的相關故事,以用來譴責當局無視幸存者的敘述。組織者記錄下了在各州的兒童保護機構中發(fā)生的常規(guī)化暴力事件。孩子們一致的提到了“面罩”“長袍”“燭光”這些詞匯,并描述了有關動物獻祭的場景。這些孩子們無法否認,也無法通過閱讀獲取相應的信息。在美國,一再的出現(xiàn)由數(shù)百名兒童共同發(fā)起的控告,——但訴訟又一再的被中止,因為他們沒有證據(jù),所以他們的證詞也無法采用。由于媒體大規(guī)模的展開報道,這種“集體恐慌”的氣氛也傳到了德國,并引起了一陣討論。據(jù)“相信孩子們”的調(diào)查顯示:許多家長從未聽說孩子經(jīng)歷過“常規(guī)化暴力”,自己的孩子不可能被洗腦或挑唆。有沒有可能是受害者保持沉默呢?那些相同的故事,相似、一致又嚴重的心理問題又是如何產(chǎn)生的?僅僅是因為找不到證據(jù)——也就是說,只是因為這些證詞來源于受害者的回憶,犯罪事實就不存在嗎?這難道不正是“常規(guī)化暴力”最可怕、最讓人恐慌所在嗎?眾多治療醫(yī)生和受害者咨詢室都已明確,在一些教派存中在“常規(guī)化暴力”和虐待兒童的行為,這種情況在德國也并不少見。至于有人問到的——源源不斷的受害嬰兒來自于哪里呢?這恐怕是和一些第三世界國家的嬰兒國際買賣行為有密切關系。那這些需求又從哪里來?被拐賣的嬰兒又是在哪里入境的呢?
“常規(guī)化暴力”的形成
和其他國家一樣,德國“常規(guī)化暴力”犯罪最大問題的也在于,除了受害者的口述以外,警方幾乎沒有任何證據(jù)。遭受來自親人的虐待,導致這些兒童出現(xiàn)了人格分裂。于是,要將每個邪教的犯罪事件分類再舉證就變得尤為困難。
在“常規(guī)化暴力”過程中,兒童不僅遭受不斷地暴力襲擊和性侵,他們還被系統(tǒng)性地洗腦,被迫背叛親近的人,殺死可愛的寵物。除了身體虐待,精神虐待常常發(fā)生。孩子們被反復的教育,自己是沒有價值的,自己的想法并不真實,無論是誰都不可信。邪教成員威脅他們,出賣教會的下場就是自己或自己的家人被殺。這些犯罪者通過毒品來控制兒童。邪教成員用不會得到外界相信,只會認為他們是瘋子的謊言來恐嚇他們,而事實確實如此。有關“分離性身份識別障礙”的專業(yè)報道中顯示,邪教成員通過“常規(guī)化暴力”的手段導致兒童產(chǎn)生人格分裂,以達到控制他們的目的。這些聳人聽聞的事情讓社會大眾逃避自己應該承擔的責任,寧可去相信“常規(guī)化暴力”并不存在。但是種種證據(jù)讓人們必須去面對這個問題。
被性侵的孩子,很可能會出現(xiàn)創(chuàng)傷型的人格分裂。他們依賴成人只是因為想要活下去,他們不會讓自己在被虐待后出現(xiàn)無助和痛苦的表現(xiàn)。身體上他們無法逃出魔掌,于是他們選擇在精神上逃避。被虐待的兒童經(jīng)歷的這種創(chuàng)傷性人格分裂的過程,可能是出于減輕痛苦的一種自然生理反應,而不是一種有意識的決定。
當被虐待的孩子無法逃脫邪教的魔掌,長大后的他們也會變成犯罪分子。人格分裂使他通過懲罰別人來減輕自己的痛苦。
多重人格癥和分離性身份識別障礙
“多重人格癥或分離性身份識別障礙”的發(fā)展過程正是兒童受虐經(jīng)歷演變過程。當受害者在以后的生活中通過氣味和其他的環(huán)境回憶起自己受虐經(jīng)歷時,就觸發(fā)出各種不同人格。不同人格分別存在于不同的層面,有著不同的表現(xiàn)形式。如果孩子被迫去傷殘害動物,或者去施暴,那他就會分離出一個具有威脅性的人格,而忘了自己“要成為一個好人”的主體人格。還有種方式,那就是將犯罪行為內(nèi)化,克服被傷害的無助感,這種情況下的人格會采取一定的行動,使自己不再有糟糕的感覺,或者在這種人格中來享受控制欲和權力欲被滿足的感受。我們可以將這種人格叫做“保護者”人格。其他層面的人格被認為是“不好的”,所以“保護者”人格會它們進行安慰。這種人格有能力采取暴力的手段保護自己,即使是“保護者”對無辜的人采取了暴力,他們也不會有愧疚感。通過治療,這些屬于同一個人的不同人格可以學會如何共同相處,以達到一種“統(tǒng)一”的狀態(tài)。這個治療會讓人們走進受害者痛苦的記憶中。治療的過程對于這些幸存者是沉重的,也會顛覆他們原有的生活。
德國的“多樣化協(xié)會”已持續(xù)數(shù)年對分離性身份識別障礙的多重人格癥患者和“常規(guī)化暴力”受害者進行幫助。
誰是兇手?
事實上,我們很難得知在德國實施“常規(guī)化暴力”犯罪者的名字。我們從受害者、咨詢站和警察局那里聽說這些事。但到底是誰在幕后從事這些犯罪行為?誰又能在制造如此規(guī)模的虐待行為之后卻連姓名都沒有暴露?我們一直在談論“秘密謊言”和“邪教團體”,但這些人是如何從一個普通人變成了“常規(guī)化暴力”的兇手呢?
讓我們從久遠的歷史上回溯這些“秘密團體”。至今仍有許多人為了獲得工作崗位和晉升的機會而深陷其中,這些組織同其他人正常社會都保持著距離?!俺R?guī)化暴力”的殘忍行為在任何一個民主、透明、自由的社會都會被批判,但并不是每個秘密團體都會實施暴力。實施“常規(guī)化暴力”的團體,他們采用非常狡猾的教義,即:“被上帝選擇”的說法,達到實施“常規(guī)化暴力”的目的。此外,邪教受害者們早已指出,新教徒的道德底線被不斷瓦解,直到他認為虐待行為是合理的。在邪教中還有個“不可言說的標準”,即按照邪教教主的指示進行性侵是一種神圣的行為,“常規(guī)化暴力”的受害者也如此認為。通過這些行為,教主對教徒展開精神控制并進行威懾,反過來,這些教徒通過暴力行為來提升自己在邪教組織中的地位。
他們當中的部分人信仰“邪惡的力量”,這些人把它理解成教堂和上帝的另一種表現(xiàn)形式。他們認為這是天性的解放和基督教教義的回歸。據(jù)記載,1500年前的諾斯替教派(Gnostiker)就有“常規(guī)化暴力”行為,而其他人一直試圖與產(chǎn)生于啟蒙運動時期的“共濟會”(Freimaurer)和“光照派”(Illimunati)進行聯(lián)系,這兩個組織擁有大量珍貴的神秘學知識。事實上,33%的受害者在調(diào)查中承認了“常規(guī)化暴力”是由“共濟會”操縱的,而且他們的父母也是“共濟會”的一員。
瑪格蕾特·史密斯(Margaret Smith)承認,她在研究“常規(guī)化暴力”的過程中,通過一些意外線索發(fā)現(xiàn)了“常規(guī)化暴力”和共濟會之間的聯(lián)系。
阿萊斯特·克勞利(Aleister Crowley)是上世紀最著名的神秘學家,他正是共濟會成員。他致力于研究“性的魔力”和“惡魔崇拜”(把對邪惡的崇拜視作唯一的正道)。在他的著作《律法之書》中,他詳細介紹了一場“常規(guī)化暴力”的宗教儀式,這場儀式上出現(xiàn)了殺嬰的情節(jié)。其他涉及到共濟會的線索是“長袍”和“燭光”,這正是共濟會首創(chuàng)的,但這也不是所有共濟會成員都參與其中的證據(jù)。
67%的被調(diào)查者承認他們不止被一個組織虐待。不同組織之間常常會進行交流,而公眾對此卻幾無所知。
其他人認為他們的邪教在“自然”或“人種”方面是合理的。因此,在宣揚日耳曼主義的新法西斯宗教組織中常常會出現(xiàn)“常規(guī)化暴力”的情況。在中世紀時期的“秘密兄弟會”中已出現(xiàn)“常規(guī)化暴力”的萌芽。
尚存疑問的“教派”概念
事實上,“教派”這個概念存在問題——因為很多人認為這個概念意味著“宗教少數(shù)者的抗爭”。1998年聯(lián)邦政府通過工作會議確定,出于信仰和思想自由,人們的信仰有多樣性,而這種多樣性信仰的概念和“教派”的說法是有偏差的。實際上,在法律和學術上人們會使用像“宗教異端”等表達。此外,教派有自己不同的教義。許多教派原本是普世教會的分支,但他們對某些教義進行了極端的解讀。馬克斯·韋伯尼(Max Weber)對此解釋說,教堂是注定的信仰,而教派卻是個人的選擇??死埂けR曼(Niklas Luhmann)從這些組織的自我定義中得出結論,他們拒絕和外界任何形式的交流,因為他們遇到的任何問題都能在組織內(nèi)部得以溝通解決。這種與外界的完全隔絕導致了不少暴力事件,具體案例如下:
1978年,900名人民圣殿教信徒在圭亞那集體自殺。
1970年,摩門教教主歐文·黎巴讓殺害25人。
1984年,在德國也相當活躍的奧修教在美國小城達拉斯(Dalles)傳播沙門氏菌。
1993年,由于囤積武器事件,大衛(wèi)教派造成4名政府官員,80名教徒死亡。
1994-1997年,太陽圣殿教在瑞士、加拿大和法國制造了大規(guī)模謀殺案。
至今還活躍在智利的“尊嚴殖民地”邪教,虐待兒童并迫害皮諾切特的政敵。
2000年3月,烏干達邪教組織“恢復上帝十誡運動”制造了一起大規(guī)模自殺活動,被殺害人數(shù)達1000余人。
德國:監(jiān)督教派——國家還是教會的職責?
德國的邪教組織遠少于美國。研究和控制教派的工作長期以來由教會執(zhí)行,而教會也發(fā)生了許多性侵兒童的丑聞。早在魏瑪共和國時期,法律就規(guī)定了教會作為宗教組織有權得到法人團體的地位。除了基督教,只有伊斯蘭艾哈邁迪組織獲此特權。這些法律賦予了教會許多特權——比如他們可以向教徒征稅。同時,這部法律也避免了世俗與宗教的完全分離。教會還能影響教授的任命權。他們也接受國家委托,關注教派的發(fā)展。國家放任教會自由發(fā)展,對受害者放任不管,也對教會的暴力行為置之不理。教會能夠根據(jù)自身需要來決定,檢察機關何時介入調(diào)查或是否進行調(diào)查。
“每當有封閉的思想出現(xiàn)時,兒童就會受到來自家庭或者封閉組織的傷害?!痹谝粋€自由的國度對兒童的選擇進行干預是件難事;當父母陷入封閉組織的泥潭中時,這個組織就會對兒童的成長進行控制。他們幾乎沒有任何逃避的機會。只有在成年之后他們才能擺脫這種陰影,但這卻在他們童年生活中留下了永遠的傷疤。
至于德國有多少在教派環(huán)境中成長起來的兒童,還需要進行再次調(diào)查。眾所周知,耶和華見證人在德國約有30萬成員。但科學教、以及其他許多自由教會都拒絕接受“教派”這個概念。
以下是德國的自由教會:
門諾會約有2萬成員。
浸禮宗有8.65萬成員。
貴格會約有400名教徒和龐大的交際圈。
亨胡特兄弟會約有8000名成員。
福音會——衛(wèi)理會約有4.38萬教徒。
救世軍約有2000名成員。
米爾海姆——魯爾的基督教聯(lián)合會約有3700名成員。
獨立新教——路德教會有約4.3萬名成員。新教——下薩克森州歸正宗約有6900名成員。七天基督再生論者組織在582個教區(qū)范圍內(nèi)有3.54萬名成員
自由教會擁有屬于自己的學校,信徒的孩子們在教會的學校上學。但這些學校在不同組織之間有很大不同。自由教會中的家庭,經(jīng)常會對孩子施加暴力,因為他們認為暴力是一種有效的教育手段。
還有最近幾年在德國逐漸發(fā)展壯大的靈恩派(Charismatiker)。他們認為惡魔侵蝕了社會,所以他們對兒童進行了驅(qū)魔儀式。這個組織有森嚴的等級制度,他們嚴格控制教徒的思想行為,教徒不得接觸其他教義,并且兒童在成長過程中要嚴格遵守教義。
靈恩派運動:
1.傳統(tǒng)的靈恩教徒集中在法蘭克福聯(lián)邦的靈恩教區(qū),約有2.5萬受洗教徒。
2.新靈恩運動有多個中心,如柏林、魯爾區(qū)、漢堡和美茵河畔法蘭克福。
3.在基督教區(qū)科隆,其所謂核心團隊成員在15名以內(nèi)。
4. 慕尼黑的柯尼諾亞·喬凡尼亞·巴蒂斯塔大本營5.在柏林也有許多教區(qū)
6.在羅特維爾的猶太教燈臺福音社區(qū)活動
還有一些所謂的“新基督教”團體,這些團體組織的結構和目標各不相同。比如:
1.基督教聯(lián)盟共有141個教區(qū),大約1.2萬名成員,而該聯(lián)盟愛好者的數(shù)量大約有成員的四倍多。
2.基督教牧人和牧群組織重點在薩克森州、圖靈根州和巴伐利亞州北部活動。
3.基督科學有超過90個教堂分支和6個高校協(xié)會,該組織的成員數(shù)量未對外公布。
4.約翰尼斯教會有3000名成員和45個教區(qū),總部位于柏林。
5.摩門教——耶穌基督后期圣徒教會;有16名主教,6名傳教士,178個教區(qū),大約有3.6萬名成員。七十年代末期成員有2.2萬名。該教位于歐洲的總部設在法蘭克福。摩門教分布在在全德國范圍內(nèi)175個城市。
6.新圣徒教會有超過3000個教區(qū)。
7.新教堂/斯韋登伯格教堂有不到100名成員和小范圍內(nèi)的交際圈子一些小團體逐漸形成了所謂的自由“信徒教區(qū)”,比如:1.信徒猶大——神圣社會主義組織有大約6000名成員,主要分布在德國東部 2. 信徒基督——有大約2萬名成員,其中有1.4萬名成員位于德國東部,這些成員建立了約190個教區(qū)。3. 改革使徒教區(qū)聯(lián)盟有約3000名成員和大約50-60個教區(qū)4. 信徒聯(lián)盟有大約110個教區(qū)和1萬名成員6. 以黑森州為總部的信徒教區(qū)。
這些小眾組織建立了多個所謂的自由“信徒教區(qū)”。這些數(shù)據(jù)表明,德國也許有至少50萬的兒童在“宗教異端”的影響下成長。雖然不是所有兒童都遭受到虐待——但他們一般都會接受到一種獨裁的世界觀,他們的思想自由受到限制。但德國社會上所謂的“信仰和思想自由”理念卻在放任這些異端思想的發(fā)展,于是父母在這些異端思想的影響下將孩子送進這些組織。更嚴重的是,只有發(fā)生了極端情況,法律和當局才會對宗教異端采取措施。并且,脫離邪教組織和受害者咨詢站大多是一種自發(fā)性的組織或由教會建立。
兒童是邪教的犧牲品
獨立的幼兒園、學校,共同的居住模式,甚至沒有“信仰選擇自由”,孩子們在荒謬的世界觀中成長,他們從記事起就被洗腦。嚴重的是,如果孩子的父母想要脫離邪教,就會產(chǎn)生監(jiān)護權的紛爭,而邪教組織擁有雄厚的資金支持上訴。不管是打著基督教旗號,還是其他的邪教,這些組織的背后存在一個在“精英知識”要求下的世界觀。這種世界觀可能是要求教徒承認世界末日,又可能是通過先知和教主傳遞上帝的指令。他們都視自己為真理的掌握者,比教會以外的所有人都更有智慧。比如在德國的克利須那教派和科學教。將兒童從邪教中解救出來已不再是新問題了,比如:1992年,“愛的家庭”(上帝之子)被控性虐兒童,警察從中解救了16名兒童。直到今天,這個由大衛(wèi)·伯格(David Berg)創(chuàng)建的邪教還在否認這項指控。這個邪教的大部分教規(guī)都是基于一條內(nèi)容為“性是一種基本需求”的教規(guī),在這條教規(guī)下兒童也成了教徒們滿足性欲的工具。雖然早在1978年,他已解散了這個組織,但“愛的家庭”繼承了這種思想。兒童被鼓勵與成人或其他孩子發(fā)生關系。許多兒童在“沒有禁忌”、“性解放”的幌子下被性侵。
科學教
近幾年在德國活動頻繁的科學教也表現(xiàn)出控制兒童的趨勢??茖W教創(chuàng)始人拉斐特·羅納德·哈伯德(L.Ron Hubbard)認為這一切是“為了盡早將兒童改造的更好”。教徒要像對待成人那樣對待兒童,兒童必須參加“排除有害印象精神治療法”會議。這是哈伯德對付負面影響的手段,讓兒童通過長期的心理和精神會議得到“凈化”。進入“審查”環(huán)節(jié)后,兒童就像被催眠一般,會順從家庭,陷入一個固定的精神控制體系。兒童在成長中對世界產(chǎn)生了畏懼心理,他們在小時候?qū)Π踩械目释唤掏饺藶榈淖柚?。雖然這是一種心理虐待的形式,但哈伯德拒絕將蒙聲不吭解釋成“癡呆”,而是推薦了一份自創(chuàng)的兒童養(yǎng)育方案。對婦女,特別是身處教派高層的婦女,實行有計劃的墮胎,這樣他們就不會對教派中的任務分心了??茖W教的標志是對財富和時間的追求。目前,科學教已處在聯(lián)邦憲法保衛(wèi)局的緊密監(jiān)視下。
普世生命
這個新基督組織發(fā)展的成員在數(shù)千至近萬人,是由德國人加布里蕾·維特克(Gabriele Wittek)創(chuàng)建的。1975年,她成為這個組織的女先知?!捌帐郎痹诰S爾茨堡附近有自己的“基督企業(yè)”、居住區(qū)和學校,并進行有機產(chǎn)品生產(chǎn)。據(jù)他們自己稱,這是個原始基督區(qū),所以他們并不狂熱和偏執(zhí)。所有教徒的孩子都在內(nèi)部幼兒園就讀。他們有得到國家承認的托兒所,非信徒也能在組織中獲得服務。教徒們相信輪回,父母是孩子自己選擇的。由于前世的不潔,他們的靈魂不能進入天堂。因此,孩子們背負著內(nèi)疚感。普世生命最高戒律是和諧,教徒不得產(chǎn)生任何爭執(zhí),也不得表達任何負面情緒。當孩子們產(chǎn)生憤怒、嫉妒等類似感受時,他們要馬上進行懺悔。教徒們必須要摒棄個性,個人服從組織。巴伐利亞法院把“普世生命”看作“極權組織”,但這一定義沒有憲法依據(jù)。事實上,這個組織認為所有對他們的批評都是陰謀,尤其可能是來自天主教會的陰謀。
耶和華見證人
19世紀末,耶和華見證人創(chuàng)建于美國的匹茲堡。1914年,創(chuàng)始人查爾斯·泰茲·羅素(Charles Taze Russell)宣稱耶穌回來了。但是由于預言沒有應驗,于是這個組織轉(zhuǎn)移到了德國。該組織在德國的中心位于黑森州的陶努斯(山區(qū)),但總部位于美國紐約。兒童在學?;蚺c社會接觸時,要嚴格遵守教內(nèi)的行為標準。他們不能在生日和圣誕節(jié)舉行慶?;顒?,遇到生命危險時也不能接受輸血。耶和華見證人邪教以嚴苛而著稱,忍耐力訓練是他們訓練兒童的重要方式。孩子們相信自己只要遵守最嚴苛的教義,就會被選中上天堂。許多家庭成員都會生育多個孩子,夫妻之間的兩性關系只能和生育有關。這些孩子在耶和華見證人組織所創(chuàng)造的世界觀里成長,當他們長大后,就成了這個組織穩(wěn)定的接班人。他們相信,在耶穌復活后,自己將獲得贊揚。由于他們生活在社會邊緣,所以脫離組織幾乎是不可能的。
但不是所有的教派或“宗教異端”都會虐童。許多組織還會提供愛、友好和另一種生活方式。與世隔絕使他們免遭毒品、暴力的侵害和價值迷失,但這也導致了兒童無法融入組織以外的社會。在這種氛圍下,虐童行為就變得更容易發(fā)生。而且孩子們接受灌輸式的教義,使得他們無法做出個人決定、表達個人想法和擁有私人空間。
“常規(guī)化暴力”既存在于邪教、黑社會等組織內(nèi)部,也波及外部社會。幸存者的講述、警方調(diào)查和學術研究都證明了這點。聽起來這些殘酷的行為似乎是不可能的,但它們卻真實存在了。在這些事件中的犧牲者和幸存者都是證人。那些罪犯對他們進行了長時間的洗腦,所以聆聽這些人的傾訴才是最緊要的事,而不是試圖解釋他們的瘋狂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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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http://www.bbs-wertheim.de/bvg_1.html
原文網(wǎng)址:http://diestoerenfriedas.de/sekten-und-rituelle-gewalt-wie-die-ignoran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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