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何英(化名),1962年生人,家住山西省忻州市河曲縣。就像許多被“全能神”邪教蠱惑的人一樣,我也曾有過一段痛苦的經(jīng)歷,正是這段時間的苦痛讓我陷入了邪教的陷阱。為了尋求精神寄托、消除那些縈繞在我心頭的焦慮和不安,我在2006年加入了“全能神”邪教。從此,我與家庭、子女、丈夫都陷入了萬劫不復(fù)的“深淵”,女兒在我的影響下也身陷邪教。
曾經(jīng),我的生活美滿、家庭和睦??商煊胁粶y風(fēng)云,在2006年的冬天,兒子突如其來的疾病打破了原本幸福的生活。因為病痛折磨,兒子不能再堅持上課,只能在家中養(yǎng)病,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尋了許多偏方嘗試給他服用,但收效甚微。那段時間我每天茶不思、飯不想,就想著給孩子治病,讓孩子快點返回學(xué)校上課。那時的我被突如其來的變故蒙蔽了頭腦,一直沒帶孩子到正規(guī)醫(yī)院看病,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
在我萬般無奈之際,一個名叫杜翠娥的50多歲高個子女人找到了我。她對我說,只要信“全能神”,你兒子的病就能痊愈。我欣喜若狂,旋即表示愿意信“全能神”。當時的我一心想著給兒子治病,以為抓到了救命稻草,殊不知這只是黑暗的開始。剛開始杜翠娥拿著紙寫了一些話讓我“禱告”,之后又給了我一些“全能神”邪教書籍讓我學(xué)習(xí),到后來開始領(lǐng)著我參加了五、六次本地的“聚會”??呻S著時間推移,兒子的病情遲遲不見好轉(zhuǎn),這讓我產(chǎn)生了動搖,于是從2008年至2012年,我開始不相信“全能神”,也逐漸不再參加“全能神”的活動了。但在2012年的一天,杜翠娥再次來到我家,說“世界末日”就要來臨,恐嚇我“不信‘全能神’的都要落在災(zāi)難里”。聽他們說著,我愈加感覺害怕,而且她還讓我發(fā)展新人,我心想能救人也是好事,就帶著丈夫到同村十幾戶人家“傳福音”。但大家都不相信,丈夫回家就與我吵架,說別人都對我們說長道短,笑話我們,孩子的病也一直未見好轉(zhuǎn)。我心里非常難受,只能一個人躲在家中不敢外出見人。
為了“全能神”所謂的“信教救人”,我做了人生中最后悔的決定,將我的女兒徐小麗介紹進入了“全能神”邪教組織。那時她只有25歲,是人生中最美好的年齡,卻因為我的原因,導(dǎo)致她有家不能回,四處躲藏。女兒曾對我說,這些年,她一直生活在黑暗和恐懼籠罩當中,生活在周圍人異樣的眼光之中,生活在親戚朋友漸漸遠離之中,沒有一點正常人的生活。這讓我既感到悲傷,又感到痛惜,我沒有盡到做母親的本分,還連累了她。
自從信奉邪教,我接受了許多現(xiàn)在看起來非?;闹嚨乃枷?,甚至一度還將那些荒謬的話當成真理,覺得“應(yīng)當一切順服所謂的神,滿足所謂的神,為滿足所謂的神當拋棄一切”。在這些荒謬的思想支配下,我覺得當所謂的“神”的利益和家人利益相沖突時,家人的利益應(yīng)當立即舍棄,要優(yōu)先滿足所謂的“神”的要求。所以當家人需要我時,我卻轉(zhuǎn)而去滿足所謂的“神”,逐漸地丈夫和兒子覺得我變得越來越陌生,女兒也在邪教中越陷越深,我與家人們的關(guān)系變得越來越疏遠,女兒與丈夫和孩子之間也形同陌路?!叭苌瘛弊屛以竞湍赖募彝プ兊弥щx破碎。
2020年冬天,我和女兒先后因為參加邪教組織活動受到法律懲處。在政府、公安機關(guān)和反邪教志愿者的幫扶關(guān)心下,我逐漸認識到“全能神”的邪教本質(zhì)。因為自己的無知,我受到“全能神”的蠱惑,做出了愚昧的行為。我下定決心,從此徹底與邪教劃清界限,不再受其蠱惑。女兒也在公安機關(guān)和反邪教志愿者的幫扶幫教下,脫離了邪教組織。經(jīng)過積極治療,我兒子的病也逐漸好轉(zhuǎn),不僅回到學(xué)校上課完成了學(xué)業(yè),還順利考入了大學(xué)。
生活在一天天變好,我從未感到如此的開心和幸福。我衷心希望,那些和我一樣受邪教蠱惑的人們能夠早日醒悟、脫離邪教。只有相信科學(xué)、遠離邪教,才能真正獲得幸福、美滿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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