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小虎,今年25歲,家住漢中市漢臺區(qū)將壇路金源福家屬樓。媳婦名叫潘英,今年23歲,父母健在,目前有一個兩歲的兒子。原本有一個幸福的家:我和媳婦搞個體客運,我開車媳婦賣票,父母在家給我們專心帶孩子,日子過得其樂融融。
我和我媳婦是2010年在廣東打工認識的,當時我倆情投意合沒過半年她就不顧父母的反對和我結(jié)了婚?;楹箅m說我倆都沒有正式職業(yè),但我有駕駛的特長,我又是父母的獨生子,于是在父母拿出畢生所有的積蓄還不夠的情況下,我們又向親戚朋友借了一點錢買了一輛中巴客車,搞起了個體客運的生意。為了多掙錢我沒有聘請別的司機,整天都是我一人駕駛,媳婦賣票。雖說辛苦點但每天晚上收車后總有幾百上千元的純收入滾進我們的腰包。經(jīng)過一年的努力,我們還清了向親戚朋友借的外債后好略有積蓄,憧憬著美好的生活能在市內(nèi)買一個更大的房子一家人和和美美,讓父母頤養(yǎng)天年。
2011年6月兒子的降臨給我們這個家庭更是增添了歡樂和喜悅,也就是這時我家的悲慘就開始了。由于妻子剛生完小孩,孩子需要母乳喂養(yǎng),我們不得不另外請了一個售票員,盡管業(yè)務不熟但也沒法。妻子的主要任務就變成了撫養(yǎng)小孩。這期間妻子一點時間住自己家,一段時間住娘家。我也覺得這樣很好,一是認為娘家也是她從小生活的親人,二是改變一下環(huán)境調(diào)節(jié)一下心情,誰知妻子在娘家住了兩個月回來后好像變了個人一樣。原來妻子的父母一直信全能神,并且經(jīng)常外出拉人入教,只是婚前妻子常年在外打工很少和他們在一起,偶爾受他們的影響也是似信非信,嘴上沒說,這些情況是我在婚前不知道的。從娘家回來時妻子還帶來了一個大約四十幾歲的“劉阿姨”,提回了一袋子《話在肉身顯現(xiàn)》、《羔羊展開的書卷》、《跟隨羔羊唱新歌》等全能神的書籍和一些光盤,“劉阿姨”還向我的父母和我宣傳信全能神的好處,由于我經(jīng)常聽顧客談及有關全能神的危害,有時也上上網(wǎng),我知道全能神是國家取締的邪教組織,所以我當場就回絕了“劉阿姨”,對她的死磨硬纏最終鬧翻了臉,弄得她只好從我家灰溜溜的走了。之后“劉阿姨”再也沒到過我家,只是和妻子隔三差五的電話聯(lián)系。
也許是我們?nèi)覜]有按照妻子的意愿辦事,或者是我沒有給“劉阿姨”留情面的緣故,妻子和我們?nèi)以捯膊徽f了,家務一點也不做,孩子幾乎也不管了,這和原來活潑、勤快、愛整潔的妻子判如兩人,整天把自己關在房子了也不知她在干啥。對此我想妻子也許還在氣頭上,過一陣子我再開導開導就會好的,把她對我的冷淡、對孩子和家人的冷漠當成了對我的抱怨。所以我還是成天專心跑車,只在晚上才回家。有時一兩天不見妻子回家,問她干啥去了?她也不說,為此我倆隔三差五的吵嘴甚至動手打架。
2012年11月的一天正在跑車的我接到了父親打來的電話,父親說孩子摔了一跤醫(yī)生診斷為胳膊骨折正在3201醫(yī)院住院,我問妻子潘英在嗎?父母說從家里走的時候妻子不在家,電話也關機,于是我趕緊到醫(yī)院安頓好了一切又回家準備拿點生活用品,誰知回家一看妻子一個人正在房間若無其事、專心致志地看全能神的光盤,床頭上放著全能神的書籍,我頓時火冒三丈,打了妻子幾個耳光,在妻子發(fā)瘋似的一次又一次的“捍衛(wèi)”中我最終還是踩壞了正在播放的光盤,燒毀了全能神的書籍。晚上在病房里我耐心的對妻子進行了規(guī)勸和開導,妻子也向我承諾從此和全能神一刀兩斷和我好好過日子,那一夜我看到妻子的心又回到了這個家歡喜如狂。
第二天一早妻子的電話響了,半個下時后妻子電話接完回到病房。我問她誰的電話還打這么長時間?她說以前打工時候的一個朋友打的,幾年沒有聯(lián)系人家不掛她也不還意思掛斷,我想人之常情也就沒放在心上。過了幾分鐘妻子說:“聽醫(yī)生說孩子骨折后喝點骨頭湯好得快,我想回家給孩子熬點骨頭湯。”看到媳婦這么關心孩子我真高興,就說“那好,你去吧!我在醫(yī)院照顧孩子”臨走時媳婦還在我的額頭吻了一下,面對媳婦久違的一吻我流下了激動地淚花。誰知這一切都是媳婦為了忽悠我設的騙局。她說脫離邪教全能神完全是假的。為了追求“神的道路”媳婦只給我留下了一張紙條,從此離家出走至今未歸,音信全無。后來聽母親講她在樓上看見媳婦是和“劉阿姨”一起走了的。
鑒于父母身體不好我只好低價賣掉了車回家撫養(yǎng)孩子,生活失去了經(jīng)濟來源成天坐吃山空,有時想給孩子買桶奶粉都囊中羞澀,我一個人在家既當?shù)之攱專兆舆^得苦不堪言。
親愛的媳婦,如果你還活著希望你能回心轉(zhuǎn)意,早日認清全能神危害,念在我們夫妻一場和孩子的情分上,盡快回到這個家里,我和孩子都在等著你。
(媳婦留言條)
(留言條內(nèi)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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