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素琴,原是一個善良樸實的鄉(xiāng)村女子,于上世紀(jì)80年代隨丈夫于鳳岐,應(yīng)企業(yè)招工遷至扎賚諾爾區(qū),簡單而幸福的生活一直伴隨著他們,直到素琴癡迷上了邪教全能神。
我叫劉忠峰,跟劉素琴是一個區(qū)的,作為一名反邪教志愿者,前不久,我來到了她家。在我的懇請下,劉素琴的丈夫于鳳岐還是和我談起他的生活,和……已經(jīng)遠(yuǎn)走多年的妻子素琴。
老于說,來這邊務(wù)工,過了十多年好日子,男人工作,女人持家,孩子一天天長大,日子挺好。九十年代末期,因為企業(yè)生產(chǎn)不景氣,他領(lǐng)了一筆不多的補償金,被解聘了,平時只是出去打打零工。失業(yè)和重新?lián)駱I(yè)的不順,曾使他一度意志消沉。妻子眼看日子沒有起色,也是眉頭不展,偶而出去和鄰里聊聊天,打發(fā)一下時間,有時間鄰居也到家里來坐坐,有時候來的人他也不認(rèn)識,不過也沒在意。不過她們有時會嘀咕一些好像是基督教的東西,鳳岐問她”你是要信教咋地”?她說“對呀,基督教”。鳳岐以為,妻子整天因為他高興不起來,心里多個念想,有些姐妹陪她也挺好,時不時還會幫忙打理一下家里。
到了2007年,政府有了小額扶貧貸款政策,家里的情況街道上早就知道,這不,他們主動找到鳳岐,問用不用資金扶持,搞些養(yǎng)殖項目。鳳岐說“說實話,我一個老爺們,當(dāng)時就差掉眼淚了”。
就這樣,鳳岐用房屋做抵押買一批豬苗,辦起了一個小型豬場,兒子也眼看就要高考了,好日子就來重新回來了!家里又重新變得忙碌。
而就在這時也就是2008年的3月,妻子素琴開始每天都要外出,有時候很晚才回來,甚至不回來的時候都有。妻子添置了一個帶鎖的小柜子,會看到她取放一些書、冊之類的。一天,鳳岐因為前夜妻子未歸,和妻子吵道“你整天往外跑什么,家里那么多活,全指我一人啊,你晚上不回來,干啥去了,打你電話關(guān)機(jī),孩子眼看高考了,你也不管”?妻子說“我和教友聚會去了”,鳳岐問“什么教友聚會要一宿不睡覺啊,再說你以前聚會也不這樣啊”?兒子哭著勸道“爸,媽,你們別吵了,媽媽,你總出去我擔(dān)心你!”。妻子不耐煩道“我們教會的事你們少管,以后我家里活不少干,我的事你們也別管”。鳳岐憨厚老實的性格,加之為了這個家,只得作罷??伤睦锩靼?,妻子素琴現(xiàn)在信的教,可不是以前信的基督教了。
這樣的日子過了五年,俗話說家合萬事興,鳳岐的豬場只能算維持。兒子,也沒能考上大學(xué),一直在家里幫忙,妻子素琴呢,有時候會幾天不回家了,手機(jī)甚至不常用了,鳳岐也不記得因為這事,和素琴吵過多少回了。素琴還曾經(jīng)和鳳岐說過“要不你和我信教吧,咱們一起出去,你幫姐妹們做飯,場子給兒子打理。鳳岐心里說不出是個什么滋味。有一次鳳岐出于擔(dān)心,跟蹤素琴,可被她發(fā)現(xiàn)了,看著妻子怨毒和威脅的跟神,只得回來了。礙于家丑不外揚,鳳岐這些年一直沒當(dāng)著外人說起這些。
2013年夏天,素琴帶了一個和她差不多大的女伴,兩人在屋里說了半天的話,還幫著素琴收拾東西。鳳岐在門邊聽到那個女人叫妻子李莉。鳳岐有點暈,這是什么跟什么?女伴走后,鳳岐問妻子“你倆在屋商量什么呢,她怎么還叫你李莉呀,你收拾東西干什么,你們這是怎么了?妻子只回了一句“我和教友出去幾天”。
那一天是2013年7月6號,素琴走了以后再也沒有回來,電話再也沒有接通過。鳳岐在素琴走后打開那個柜子,里面只剩下兩張褶皺的傳單了,鳳岐拿著傳單到街道尋問。工作人員看了標(biāo)題為“神國降臨,雙喜臨門”的傳單,認(rèn)定是全能神邪教非法傳單。鳳岐的反應(yīng)是即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
鳳岐回到家里,看著家里的一切,看著兒子落寞而勞碌的身影,不禁想到,這日子還得過,可……怎么過呢?素琴,你還能回來嗎?
講到這里,鳳岐說:“這幾年一直我們爺兩過,兒子處對像,家里條件不太好,加上一聽他媽是這么個情況就黃。日子不像個日子的樣,哎!就說到這兒了,還得干活呢”。
一段平淡而悲涼的對話,道盡了邪教害人害己的本質(zhì)!作為反邪教工作者,越發(fā)感到心酸,邪教真是害人!
【責(zé)任編輯:爾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