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金春梅,和楊佳是閨蜜,我們都是通遼是開魯縣人。從小我們兩家住的就很近,而且小學(xué)初中又在一個班級,每天上下學(xué)在一起,成了無所不談的好朋友。農(nóng)忙的時候我們互相幫助,到對方家里干活,所以和她的家里人也很熟悉。她的母親,我管叫楊嬸是一個很友善的人,每次去她家玩,都會拿出很多好吃的水果、點心招待我,然后看著我倆一起寫作業(yè)。而且楊嬸心靈手巧,總是能給楊佳用毛線織出漂亮的毛衣和帽子圍巾,我們幾個小伙伴都很是羨慕。
然而,楊嬸自1996年起練上了法輪功,楊佳知道后勸過她,但是根本沒有,她相信練功使她強身健體,祛病消災(zāi),甚至成仙成佛。從此,她的一顆心全部放在“修煉”上,原先的她熱情好客、熱情大方漸漸變得孤僻、冷漠、少言寡語。
楊嬸和楊叔結(jié)婚幾十年,沒練功之前,他們每天都會在一起聊天、做家務(wù)、外出散步,但練功后,她變得十分冷漠。對于丈夫的苦苦規(guī)勸,她總是橫眉冷對。楊嬸的言行傷透了丈夫的心,楊叔開始抽煙酗酒,身體漸漸消瘦。98年底,楊叔喝醉后大哭著對她說:“求求你別再練那個功了,咱們好好過日子吧!春節(jié)也快到了”看到丈夫這個樣子,楊嬸也有些心軟,然而當(dāng)想到李洪志關(guān)于“放下名利情”等這些說法,想到“一人練功,全家受益”,楊嬸心想:我修煉好,也是為了家人好啊。于是她把心一橫,對丈夫的勸說毫不理會,仍專心于修煉。她認為自己“圓滿”上天國了,就能補償他們,所以修煉一直很精進,希望能快點上層次,早日“圓滿”。 她的母親和丈夫為她擔(dān)驚受怕,牽腸掛肚,她全然不放在心上。一個好好的家,就這樣變得冷冷清清,失去了幸福和歡笑。
以前,我總?cè)罴鸭彝妫髞砀静桓胰?,都是楊佳來我家,每次她都會向我哭訴她媽媽現(xiàn)在的情況。1999年國家依法取締了法輪功,楊嬸很不理解,還是繼續(xù)練。2010年9月,楊嬸退休,離開工作三十多年的單位,她不僅沒有失落,還很高興地想終于可以有大把的時間練功了。因為她相信她師父李洪志說的:“得了法卻不能證實法,還配當(dāng)大法弟子嗎?嬸生怕“師父”覺得她不配當(dāng)“大法弟子”,開始籌劃用自己的方式“弘法”。2011年初一天夜里,她自己制作了30多條寫有“法輪大法好”的條幅,用氫氣球放出。然后她很順利地回了家,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她心里暗暗得意,認為那是師父李洪志的“法身”在保護她,所以行為更大膽起來。接著,她又制作了許多小條幅,一連幾天夜里或者凌晨到公交車站、地鐵口等人群密集的地方懸掛,直到2013年1月她往小區(qū)發(fā)“宣傳冊”時被人發(fā)現(xiàn)。當(dāng)時她認為有“師父”保護,誰也“動”不了她,所以不僅不聽勸阻,反而不停大喊:“法輪大法好,師父救我!”。經(jīng)過社區(qū)干部以及家人苦口婆心地勸說,她根本聽不進任何規(guī)勸,認為這是自己的“難”,是該過的“關(guān)”,是對她的考驗,一方面又心存僥幸地覺得“師父”不會不管她。
得知楊嬸繼續(xù)宣傳法輪功的消息,她的丈夫?qū)λ龔氐资蛩愫退x婚,對她說:“若是再練法輪功,你就一個人過吧!”丈夫的態(tài)度深深刺痛了楊嬸的心,她開始彷徨不安:練“法輪功”不是為了家庭和親人好嗎?怎么卻會是這種結(jié)果?但是一想到師父說的,只有放棄名利情才能圓滿,楊嬸就決心為了法輪功跟叔叔離婚,不能動搖。
后來,在反邪教志愿者的關(guān)心和幫助下,勸說她丈夫不要對她失去信心。在社會志愿者的勸說下,她的丈夫表示不放棄她,希望她能盡快回心轉(zhuǎn)意。楊嬸開始反思自己的所作所為:為了練功,拋棄了家庭和親情;為了“正法”苦思冥想,煞費心機;自己做了什么,李洪志的“法身”真的知道嗎?自己被抓時大喊:師父救我!可還是被帶走。絕食抗議,肚子餓得咕咕叫,和常人沒什么兩樣。母親躺在醫(yī)院里昏迷不醒,李洪志給“安排”什么了?她又想起李洪志暗示“圓滿”的那些話:“放得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蛻去人的殼”、“生死非是說大話,能行不行見真相”……都是誘導(dǎo)大家往“死”里修,她感到自己正站在死亡線上,突然覺得后怕:能不能修成還是未知數(shù),先把命搭上,能不能把親人“度走”都不能確定,先把親人和家庭扔了,不是太愚昧了嗎?
通過重新找回家庭的親情,楊嬸明白了,是自己的貪婪才陷入了李洪志的圈套。執(zhí)著追求的“圓滿”不過是誘餌,在它的巨大誘惑下,她沉迷于其中,“修去名利情”,結(jié)果差點成了一個冷酷無情、六親不認、沒有感情的動物。 如今,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幫助下,楊嬸徹底擺脫了李洪志的精神控制,找回了本該屬于自己的親情和幸福,一家人其樂融融,盡享天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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