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鞠桂芝,1968年生人,丈夫叫劉國軍,比我大3歲,是赤峰市紅山區(qū)紅廟子鎮(zhèn)大三家村農(nóng)民。1998年初,有人在當?shù)亟M織了一個法輪功練功點,宣傳法輪功祛病健身、成仙成佛等種種好處。當時我對傳功人把法輪功說的神乎其神表示懷疑,不相信世上會有那樣成仙成佛的好事,我也沒有成仙成佛的幻想,就沒有當回事,后來通過習練法輪功丈夫的反復(fù)勸說,我才勉強跟著丈夫一起到練功點練練動作。所以一開始書也沒有認真的看,功也沒有認真的練。
丈夫見我練功不積極,怕我掉隊錯過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就通過談體會、講方法式的輔導(dǎo),主動多做家務(wù)活讓我騰出更多的時間練功等方式有意幫助我“精進”。在丈夫的帶動和幫助下,我漸漸進入了狀態(tài),動作要領(lǐng)也基本熟練。通過有規(guī)律的練功鍛煉和不斷修心性的心理調(diào)解,我身體的小毛病得到了緩解,平時生活中的一些煩惱得到了較好的克服。我感覺身體健康,精神愉快,混身有使不完的勁。別人都說我比以前精神了,氣色也好多了,仿佛又煥發(fā)了昔日的青春活力。因為我當時也不知道其中的科學道理,就認為是法輪功的功勞,是李洪志“師父”的神通。因此對法輪功由半信半疑到深信不疑,對李洪志“師父”也更加崇拜。
從那以后,我就開始同丈夫一起如饑似渴的練功和學法,每天早上去練功點練功是雷打不動,風雨無阻,每晚學法練功至深夜,而且從沒間斷。隨著不斷的癡迷,法輪功的那些“圓滿”、“上層次”之類的思想完全占據(jù)了我的頭腦,認為自己在有生之年遇上了這么好的大法,不但自己要好好珍惜,還與接觸的親戚和朋友張口閉嘴都是“師父”、“法身”等詞語,而且大談特談法輪功的種種神奇,并極力勸說他們都來練習法輪功。這樣不僅使他們得到了救度,自己也提高了層次。
到了1999年7月20日,國家依法取締了法輪功非法組織之后,我很不理解,心想,這么好的法國家怎么會取締呢,一定是國家搞錯了,早晚會正過來,一旦放棄,這么多年就白修了。所以,我同丈夫在后來的日子里,不但始終沒有停止練功學法,而且還在“上層次”、“圓滿”等利益驅(qū)使下做了好多讓人無法理解的錯事,因為“圓滿”對于一個生命來說具有多么重要的意義。
我們本想國家不讓我們練功,我們就在家偷偷地練,只要持之以恒,虔誠修煉,總會修成正果。但接到李洪志的一篇篇經(jīng)文不能不讓我們?yōu)橹鶆?。如李洪志在一篇?jīng)文中說:“要想圓滿必須通過一次畢業(yè)考試,而這次考試,對每個人來說,簡直就是生與死的考驗”,并且多次講到,要“圓滿”就一定要“走出來”,“走出來”就成了走向“圓滿”的必經(jīng)之路,這個“走出來”在當時的認識和理解,就是走出家門,與國家對抗,與政府對抗,與人民對抗。在這種錯誤思想的指導(dǎo)下,我與丈夫1999年10月25日同其他功友一起進京進行所謂的“弘法”和“護法”的滋事活動,因此受到了公安機關(guān)的處罰。
為了及早挽救我,社會志愿者多次到我家苦口婆心地做我和丈夫的思想工作,讓我們放棄法輪功。我們不但不領(lǐng)情,還認為他們是干擾我們修煉大法的“魔”。為了逃避他們對我們的干擾,尋求好的修煉環(huán)境,2002年的8月份,我們夫妻倆把剛上小學的兒子丟給年老體弱的父母,離家出走了,過著一種流浪的生活。我們在異鄉(xiāng),白天打工,晚上學法練功,雖然很艱苦,但想起自己能在沒有干擾的環(huán)境下修煉,而且離“圓滿”越來越近,等“圓滿”后,能過上神仙一樣的生活,而且能給老人和孩子更大的回報,而感到無比的欣慰。
到了2009年6月9日,正當我們幻想著即將“圓滿”時,我丈夫的身體突然出現(xiàn)了問題。他患了頭暈病,晚上很晚不能入睡,入睡后就是做夢,整天暈頭轉(zhuǎn)向,沒精打采。我們倆以為這是“業(yè)力”太重造成的,是修煉上“層次”的正常情況,只要堅持修煉,“師父”就能為丈夫“消業(yè)”,達到凈化身體提高“層次”的目的。我們倆不是去就醫(yī),而是利用一切時間加緊練功,并反復(fù)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妄圖通過二人的力量加持功力,得到“師父”的“法身”保護。但事與愿違,不管我們倆怎么堅持練功,丈夫的病不但不減輕,反而越來越重,并于當月的25日丈夫在打工期間突然暈倒,從3米高的工作臺上摔了下來,當場死于非命。
這一事實讓我非常震驚,無法理解,我和丈夫這么信師信法、虔誠修煉,可是,“師父”卻沒能像他承諾的那樣保護我的丈夫,最終害得丈夫落得如此的下場。我通過認真反思并求救社會志愿者的幫助,徹底認清了法輪功的欺騙性并同其決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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