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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噩夢中醒悟

來源:凱風內(nèi)蒙古 作者:夢蝶      2015-12-03

    我叫楊明會,女,55歲,現(xiàn)住烏海市海南區(qū)公烏素鎮(zhèn)。

  我平時為建筑工地提供生活日用品,做點兒小生意,原本有個讓人羨慕的家庭,生活也過得舒心。但半路殺出個法輪功,竟讓我的生活變得苦澀,讓我和孩子與老公有家不能團聚。  

  1998年9月,我們在天津打工,看到租房附近公園里有一些人在練功,聽鄰居說這功叫法輪功,練這種功法能夠治病。當時覺得自己和丈夫身體經(jīng)常有病,特別是丈夫得了疑心病,經(jīng)常懷疑我外面有情人。幾年來,醫(yī)生診斷為遺傳性疑心病,吃了好多藥,沒有辦法根治,只能靠藥物控制,平常為了不讓丈夫知道,經(jīng)常把藥放到飯菜里。  

  練功能治好病不太可能。但那個鄰居先后幾次勸說自己去試一試,就是買幾本書和練功錄像帶,又不用打針吃藥,如果沒什么效果,也不會損失太多錢財。自己經(jīng)不住勸,轉(zhuǎn)念一想,可以練著試試,如果有效果就堅持練,沒什么效果可以隨時不練。  

  于是,我開始接觸了法輪功,每天早晨去公園練一個多小時動功,晚上練靜功。由于自己多年不注意鍛煉身體,活動了一個多月,感覺精神比以前好多了,走路也輕快了,仿佛病也輕了不少。嘗到了練功的甜頭,覺得這法輪功真的很神奇,自己由半信半疑變得信多疑少,對李洪志也心生崇拜之情。但國家取締后,大家都有練了,我也不練了。

  2003年,為了供養(yǎng)一對上大學的女兒,我和老公再次外出打工,每天早出晚歸。后來,在廠子里,認識了一個歲數(shù)相訪的工頭,因為多說了幾句話,丈夫起了疑心,認為我和那個工頭感情好,于是每天找茬,大吵大鬧。我常常勸他:都老夫老妻了,還什么感情好不好的,還是把精力放在打工掙錢上吧。無奈他生性疑心重,根本不聽我的解釋,我們的感情出現(xiàn)了危機。一天,在一起打工的工友找到我們租房的地方,跟我說:“出來打工都不易,每天還吵吵鬧鬧的,你們不如和我一起練功吧,有點兒信仰,彼此也就理解了?!蔽冶緛砭陀芯毠Φ幕A(chǔ),為了讓丈夫也轉(zhuǎn)移注意力,便一起和工友做丈夫的工作,讓他和我們一起練,丈夫本來也不反對,便慢慢的開始和我一起練,在習練的過程中,還不時一起切磋《轉(zhuǎn)法輪》。一段時間后,我們吵架越來越少,丈夫覺得這個功法太好了,于是很快進入癡迷狀態(tài)。學法,幾乎成了我們生活的全部,就連在做飯、洗碗的時候頭腦里想的也是轉(zhuǎn)發(fā)輪,一有空余時間,立刻去看《轉(zhuǎn)法輪》。  

  幾年后,我們學會了電腦操作,經(jīng)常上明慧網(wǎng)學習新的經(jīng)文,下載制作小冊子;我與老公按時與功友交流,為法輪功做好“三件事”而努力,經(jīng)常把法輪功的護身符、光盤、小冊子趁沒人注意的時候扔到小區(qū)的自行車筐里。為此,2014年1月9日,我和丈夫違法行為因群眾舉報而受到公安部門的處罰。

  為了讓我認清法輪功的本質(zhì),反邪教志愿者與我談心,在他們的教幫助下,我開始反思自己和身邊法輪習練者的一些事兒。想想自己身邊的“功友”為了追求“升天”、“圓滿”,把所有的收入都投入到所謂的習練和弘法當中,而不顧孩子的生活沒有保障,這是什么“真”?哪里來的“善”?何處談起的“忍”?通過認真反思,我已清楚李洪志就是個披著羊皮的狼,他編造個“法身說”控制得我五迷三道,束縛了我那么長時間,不僅害了自己,還危害了社會。  

  在這里我要奉勸一下癡迷法輪功的人們,別在執(zhí)著、癡迷,自欺欺人,人的一生真的很短暫,多想想被你忽視了許久的親人、朋友,珍惜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光,讓生活更有意義。  

【責任編輯:云松 煒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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