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斯,1964年生人,曾是赤峰市富龍熱力公司的一名職工。他習練法輪功,相信“消業(yè)”能治好病,有病不醫(yī),結果最后不但沒有治好他的病,反而害得他英年早逝。
從1997年6月起,哈斯經(jīng)常晚上失眠、多夢,經(jīng)多方檢查,確診為左右側腦血管狹窄。醫(yī)生說他這種病最有效的治療方法就是做支架,但費用高,有風險;也可用藥物調整,按時服藥,慢慢調理會恢復的,但治療時間比較慢長,也可能是終生服藥。他選擇了后者,遵醫(yī)囑,他通過堅持服用降低血脂,軟化血管,清理血管垃圾,促進血液循環(huán)等藥,并注重休息后,病情得到了有效緩解,而且能夠進行正常的工作生活。
1998年初開始,離他家較近的公園里就有一伙人練法輪功,當時他認為法輪功不過就是一般的氣功,也沒有放在心上和產(chǎn)生要去習練的興致。但隨著練功的隊伍由少變多,逐漸擴大。到了8月份,受眾心理的指使,他上前詢問情況,有人告訴他,這是一種“神奇”的功法,叫法輪功,練習這種“神功”后,可以不打針、不吃藥就能把病治好,既為家里省錢,又能減少自己的痛苦。在輔導員的勸說下,為了治病,他便抱著僥幸的心理接觸了法輪功。但就是這一錯誤的決定給他帶來本不該有災難。
接觸法輪功后,哈斯逐漸被書中那些表面的假象所迷惑和侵蝕,如對《轉法輪》書中說的“真善忍”、“做好人”,特別是“消業(yè)”論——人的病是“業(yè)力”造成的,只有消除“業(yè)力”才能徹底治病,才能“上層次”直至“圓滿成佛”等都十分認同。加之通過幾個月有規(guī)律的起居鍛煉及心理暗示,他覺得人也精神了,身體也比以前健康了。他把自己的身體變化當作是法輪功起的作用,認為是“師父”給他“消業(yè)”,“調整”了身體的功效,是“師父”無處不在的“法身”保佑他的結果。從此他對法輪功由半信半疑到深信不疑,并且全盤接受了李洪志的歪理邪說,把“學法”練功當成了自己生活的全部,幾乎達到癡迷的程度。
由于哈斯成天只看《轉法輪》書籍,一心一意盤腿練功,因此很快就成了當?shù)胤ㄝ喒φ军c的輔導員。也是從那時候起,在單位,他對工作開始漫不經(jīng)心,人也變得神經(jīng)兮兮的,張口閉口都是法輪功的東西,同事也開始逐漸疏遠了他;在家里,他對父母妻兒不聞不問,家務事懶得做,孩子也不管了,原來一直堅持鍛煉的習慣也廢了,甚至連身體感覺不適也不看醫(yī)生,認為生病是“業(yè)力”太重造成的,修煉法輪功是“消業(yè)”的唯一途徑,也是治病唯一有效的方式,而吃了藥就會將“業(yè)力”壓回去。所以他不但停止了服藥,而且有病也不再看醫(yī)生了。
1999年7月,國家依法取締法輪功組織后,好多他昔日的功友通過聽廣播、看電視明白法輪功的真相后,都紛紛脫離了法輪功,可他卻仍不醒悟,頑固地認為“國家對法輪功的實際情況不了解,取締法輪功是錯誤的決定,法輪功將來一定會被平反的”,所以他仍在家中偷偷堅持練功。2000年9月,在看到李洪志“師父”說的“這是最后一次圓滿的機會”的“經(jīng)文”時,為了把握住“圓滿”的機會,他毅然踏上了進京“正法”道路。因為在北京天安門廣場打坐,他受到了相應處罰。但他沒有從中吸取教訓,及時醒悟,反而依然我行我素。單位領導、同事多次找他談心,他不但不聽,還認為是“師父”對他的考驗;家人的勸阻他不但不理不睬,反而認為這是在過“情關”、過“心性關”。
然而虔誠練功的他,病情不僅沒有減輕,反而慢慢加重,支撐不住是常有的事。但他就是不顧醫(yī)生曾經(jīng)的叮囑和他妻子的苦苦相勸,頭暈頭疼就忍著,從不去醫(yī)院檢查,更不吃藥調理,堅信只要按照“師父”的要求,虔誠修煉,就能消掉自己身體中的“業(yè)力”,病自然就會好了。而且,他從不懷疑“師父”的“法力”,還認為自己的病之所以沒好是自己“學法”練功還不夠深,不夠精,“功力”不夠,導致“業(yè)力”未能消除,如果能更加用心的“學法”練功,加上“師父”出手保護,“業(yè)力”一定能消除。期盼著某一天“師父”的“法身”能幫助他“清理”身體,把病清理掉。
由于哈斯長期沉迷練功,生活沒有規(guī)律,又拒醫(yī)拒藥,2004年9月19日晚上20時許,無情的病魔再次向他襲來。他正在練功時,突然感到頭暈,并很快失去了知覺,倒在了經(jīng)常練功的屋里。當家人把他送進醫(yī)院時,他還是昏迷不醒。當時他的左右腦血管都已嚴重梗塞,經(jīng)醫(yī)生搶救無效死亡,死時才40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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